▲秋桃▽

很喜欢喜欢也青的大家呀不过其实我圈名是叫秋桃的(……
(◦˙▽˙◦)不是白桃ya小阔爱们(手动高亮)

【也青】煎雪棠梨(上)

  预警:*٩(๑´∀`๑)ง*ooc有,文笔渣,慎入,是糖醋刀子!好久没有更新了那么就让我们先来一波糖吧!
   而且……是民国时期互不知道身份的【住在山间乡野的游击队也×假装教师的国民党青】!
   欸……话说也青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好……【。发出七老八十感慨的声音……
   秋桃汁真的超喜欢他们!!(´▽`ʃƪ)
   BGM:银临女神的【棠梨煎雪】配合食用更佳哦⊙∀⊙!
   注:这是一个中篇小故事……上下篇是分开的,只想吃糖的各位可以只看上篇哦⊙∀⊙!对故事内容没什么影响的,这篇文章构思了两天【。不过这也不是两天不更文的原因……】,写得很……毕竟尝试了一下自己没有试过的文风,,,没有很奇怪就万事大吉!
   有糖醋里脊肉肉,希望大家喜欢!( ͡° ͜ʖ ͡°)✧
  
————如果没有问题的话那就让我们开始吧!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趁着把伞,提着包不知是什么东西,狐狸似的上了山来。
   脚下的青石板路荒凉得紧,却意外的干净——但这却又不是寻常的那种干净,一夜的飘摇已为它覆了薄薄一层细雪,却掩盖不住这荒山野岭中的寒酸冷清,而里面细碎着的灰青色的枝桠似是终于耐不住了这寒冷,忍不住呻吟,发出“咔擦咔擦”的声音。
   空气里渲染的似乎都是清冷的味道,像墨上晕开梅花,香尽了骨头,却又不显得艳俗。不似那夏的骄阳,盎然得紧,却也浮躁得紧,衬不出这山间一丝丝的清秀来。诸葛青步伐稳健,布鞋在碎雪上起起落落,不过几步,他便哈了口气,一团白雾的热量很快就在寒风中消散。就是这么一下的功夫,诸葛青的面前已经多了一间小茅草房儿。
   这就是他此行的目的地了,诸葛青半勾着唇,心情很好的样子。有残存的雪落进伞里,却也是飘忽着几下就化在了那和春一样的笑意当中。他的指尖给冻得微红,也不在意。他就这么一下、一下,似无意极了,却又偏偏好像在意得紧,就敲得极有规律,就这么无声地催促着里面懒散的主人。
   然而令人失望的是,他等了好一会儿也并没有什么动静,似乎是这个偏僻的小地方根本就没有人居住,而之前发生的那些不过都是这地上雪一样的存在。不过像是习惯了,他也不急。他穿得有点厚,就极费劲儿地蹲下来,他慢悠悠地放下了手中沉甸甸的包裹,又小心翼翼地理了又理,像是里面装着世间最珍贵的珍宝。直到那不大的布袋子老老实实妥妥帖帖地伏在木门旁边,不再随风舞动张牙舞爪,看得人心惊肉跳,他这才算松了口气。
   这么一放松他就觉得脖子上的围巾似乎勒得紧,也格外的热。他修欣的脖颈上因为之前登山已有一层细密的汗,于是诸葛青腾出一只手随意松了松,但一阵凉风便紧跟着灌进来,一点儿缝隙不放过,直冻得他一下又把那层裹着自己体温的东西按了回去,不敢再轻举妄动。
   他穿着淡青色长衫,外还裹着一层黑色棉袄,颈上耷拉着一条米色围巾,手上倒是没什么装饰,却也被那沉重的袋子勒出了两条醒目的红痕,在白皙得过分的皮肤上看起来尤为显眼。
   他这身不伦不类的装扮,任谁都觉得怎么看怎么都觉得怪异。然而似乎是因为他那超脱物外的风采与身姿,这一切不协调都又变得那么充满韵味,甚至成了另一种清新脱俗的美。
   诸葛青进不去,也无所谓。干脆就这么靠着门板席地而坐下来,也不管这地脏还是不脏,冰还是不冰。当然,此刻他也管不了那么多——困意潮水般的涌上,今个儿他不用工作,一早就起来准备,花费了好一番功夫。昨夜又是工作到很晚才睡,早已按捺不住那奔腾而来的倦怠。这才坐下没多久,那染着黛青色痕迹的双眸便已经紧紧粘在了一起,像是世间最亲密的恋人不分彼此。
    倒是他,就这么一会儿功夫,还做了一个不长不短的梦。
   说是梦,倒是一点儿也不真实,不真实到他甚至自己都知道那不过只是一个梦,只是身为梦中人,便也摆脱不了身陷囹吾的困扰。他本就是心大之人,干脆直接摒弃了外来人的视角,开始切身地体会这难得的感受。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此刻就这么在人门前睡着的原因,做个梦居然也是人家。诸葛青的梦里,他是武侯奇门的道士,出身尊贵,学识渊博,眼界开阔,只是命中多了一道坎儿,一道注定过不去的坎儿。这坎儿不是别的什么,是情劫。
   在梦里,他遇见了一位会使风后奇门的术士。
   梦里的诸葛青是一个很骄傲的人,骨子里的骄傲是家族带来的,他从未在同龄人品尝过失败,便也就这么理所当然地以为自己不可能在同龄人中尝到那苦涩的滋味儿。只是那滋味未免来得太快,也太过于残酷,残酷到他甚至不得不背离那个对他一直很好的老好人去寻找新的人,解除心魔。
   梦到这里,诸葛青的心便一直绷紧,不知为何,他觉得那梦中人好可怜,却也好可恨。说他可怜,不过是因为他沉于浮世、庸人自扰;说他可恨,却是因为他不仅背信弃义、还不懂得珍惜。
   他身边的那个人明明那么好,为什么他就看不到呢?
   但这个想法很快就冰释了,因为诸葛青看见“诸葛青”与一个名为“付蓉”的女子开始讲述自己的故事,通过他的解读,他才明白原来不是看不见自己身边的那个人的好,而是因为看得太过于透彻,他太好了,好到不值得这样的自己去玷污那份醇雪一样的感情。
    正当诸葛青沉溺于如此矛盾而又甜蜜复杂的感情时,梦到了这里就戛然而止——倒不是因为那梦中“诸葛青”如何如何,倒是因为那现实了。诸葛青微微睁眼,狐狸似的眸子乜开了一条缝,恰好捕捉到了夕阳投下的一丝余晖。却也因此被晃得够呛,那眸子就情不自禁地流下眼泪,干脆突兀得像是珠落玉盘。
   诸葛青还未从那梦中自己浓郁的悲伤自责的感情中回过神来,就迷蒙着眼睛听人劈头盖脸一顿骂:
   “诸葛青你是猪吗?!不是跟你讲过不能在雪地里睡觉吗?会起不来的知不知道?!”
   这话诸葛青一听便知道那骂自己的人是谁了,这个语调他熟悉得紧,是那梦中人牵肠挂肚的滋味,也是他自己的魔障。
   他还在为梦中的自己扼腕,感到可悲。
   王也见面前的人难得恢复了一点儿神智,看起来却傻傻的,迷迷糊糊看起来仍在梦中,全无往日犀利精明。所谓关心则乱,这话放到越精明的人身上越是体现得透彻。王也来不及过多思考,他生怕面前这个人被冻傻了,干脆直接一把捞起人,一脚踹开门就进去。
     “等等——”诸葛青总算是从那若有若无的伤感中回到了现实世界,继而万分无奈地拦下了面前人的动作,手软软地指着地上那被无情抛弃的袋子:“我的东西。”
     “醒了?”     王也见这狐狸的眼终于聚焦,心下松了一口气的同时也不禁暗暗谴责自己的大意。所以嘴上是说着“没事”,手上的动作却仍是抱得紧紧的。他只是轻飘飘地晃了一眼那看起来同样轻飘飘的袋子,就毫不犹豫地先将自己怀中的人送进屋里去。
   “先进去再说。”
   诸葛青拗不过他,再说他也实在是坐久了一时半会腿软,没力气。就放弃了逞能的打算,转而开始回思自己那个扑朔迷离的梦。被放置到炉火面前的时候,也不忘回头对正侍弄煤炭从而一脸乌黑的王也叮嘱道:“……诶,你别忘了我的包 ”
   王也没有回头,只闷声答道:“知道了。”却什么也没有多说,诸葛青心虚地知道,他这是生气了。
   他有些愧疚地低下头,就着衣摆搓了搓白得过分如青葱一样的指尖,看刚燃起的一簇火苗为其镀上一层名为温暖的光。他已经不太冷了,脚部的酸麻胀痛也缓解得差不多了,正准备下床,却被刚才那个原封不动的声音给喝住。
   “好好坐着,不许乱动。”
   于是诸葛青就知道,这次,他是动了真怒的。
   他飞快地缩回了快要沾到地面的脚,乖巧地等着王也完成最后的几步工序。他心里却兀自纳闷着,刚才他也没看见这货转头啊,他是怎么悄声无息地发现自己的小动作的呢?
   诸葛青当然不会知道,这大概,就是比那缘分更加虚无缥缈不可置信的东西,叫做心有灵犀。
   王也知道,可是他宁愿自己不知道。他闷声干着自己的活儿,心里闷闷的,鼓鼓的,胀胀的,难受得紧,像是谁在那最脆弱的地方放了把燎原烈火,将他的心烧了个焦黑透彻,将他心里的后悔自责连根拔起,不留一点余地。
   他一看那狐狸就知道他八成是为了等自己回来才在那里睡着。而他等了多久呢?王也不知道,他走得极早,归来得又极晚,他天性散漫,而这是他头一次那么痛恨自己的这个特性,他为什么不能早点回来呢?
   他早就听说过,不能在雪地里睡觉,不然,会起不来的。
   当时的王也尚且年幼,也就不太把这句大人们珍而重之的话放在心上,就当了一个玩笑,或许顶多算得上是个残酷些的玩笑。而现在他也有了自己竭尽全力想要珍而重之的人,于是他几乎在一瞬间就明白了这句话背后蕴含的无限苍凉与警告意味。
   他不敢想象这句话背后千千万万个故事中有着怎样的爱恨情仇与悲欢离合,就如他同样也不敢想象如果气息已经微不可闻的诸葛青刚才没有在他的呼唤里醒来他自己会变成什么样。
   那一瞬间的火急火燎与后知后觉的痛悔是任何的语言与文字都无法表述出来的。
   然而当王也感受到自己背后那小心翼翼战战兢兢打量着自己的眼神,他心中刚升腾起的怒焰居然就这么不由自主地消散了,倒是一点儿不受他们主人的情绪控制。
   王也哭笑不得,干脆也不拾缀了,简单地抹了把脸就开始与尚且不知道该如何保护自己的诸葛青小朋友探讨人生理想与国家大爱。
    “喂……我说,”王也淡淡地拍拍自己身上的灰,跟着坐下,“那什么,以后不许等我了。你看见不开门不会自己回去吗?”
    诸葛青见王也过来就跟着挪了挪,委屈巴巴地开口:“其实我也不想的啊,可是太困了,一个没忍住,就……”
   王也没好气地敲了敲他的脑袋: “那也不行,总之,以后不许了。”
   感受到王也语气中难得的坚决,诸葛青也难得没有搞事,乖巧地点点头,也算是将这个事儿带过了。
   继而他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刚才一直妥帖的眸子刹那间盛满了难以描述的光,这一变化看得王也瞠目结舌。诸葛青赶忙跳下床,这次王也倒是没说什么,只是饶有趣味地看着这狐狸,也不知他要干什么。
   诸葛青拎起了他的那个神秘袋子。忙前忙后,对这小茅草屋儿的熟悉程度显然不在王也之下。王也心中好奇,就跟着瞧了瞧。
   “干嘛呢?”他开口道,这突如其来的声音没能将诸葛青吓一跳,王三岁觉得很是可惜。
   诸葛青从袋子里掏出几个浑圆金黄的梨子,也没有回头,就这么一边清洗着一边回答:“给您做点儿吃的。”   
   随即王也又听见他很快可惜道:“欸……有几个放久了,有点不新鲜了。”
   诸葛青的动作很是熟络,他麻利儿地挑了几个新鲜的放在一边,剩下的几个就被遗弃了似的放在另一端。王也看着那明明就还非常漂亮的梨子,心里直叹这小狐狸不懂得珍惜,这战争时代的冬天中呢,这样一点儿水果不知有多珍贵。
   像是看穿了他的疑惑,诸葛青笑:“那可不行,我得给我喜欢的人最好的体验。”
    王也就着被抛弃的几个梨子啃了几口,然而那甘甜的滋味儿却怎么也比不上诸葛青这一句话带给他的浓郁。他干脆直接过去,毫无预兆地环了他的腰,含糊不清道:“……青,你真好。”
    “才发现吗?”诸葛青失笑道,“……不过王道长说起情话来还真是一遛一遛的。”这是实话,诸葛青其实挺喜欢王也叫自己名字时的腔调,王也的声音就像这梨子,清脆圆润,却又夹杂着青草似的利落,叫他的名字的时候会带着若有若无少见的儿化音,尾音微微上翘,让人听起来很舒服,像是一听就知道面前这个人啊,是真的把他放在心尖尖儿上宠着的。
     他觉得这尾音就像那塘中盛开的莲花瓣的弧度,柔软,划过心间的时候会不可避免地留下一道波纹;也像极了那尾总是爱胡作非为的鱼,任性妄为得能将一塘清澈得水也搅得混浊,偏偏你还只能放任着它,搅动你的思绪,你的神经,也搅动了王也心里那亘古不化的一潭死水。
   王也透过诸葛青的眼看见了很多,他极为认真道:“不是情话,是真话。”随即他一个没忍住,就那么在面前人的发梢落下一个轻淡的不带任何情()欲的吻。
   诸葛青给他骚扰得没法儿,总算是停下了手里切梨的动作,开始嘻嘻哈哈地回击:“……别碰,痒。”
   王也将脑袋闷在他背后,蹭着:“不要。”
   家庭煮夫诸葛青实在是拿自己腰间的这个人没法,低下头去细声安抚:“乖……一会儿就做好了,很快的。”  
   结果他还没有得到什么有实质性的承诺,就感到面前一阵天旋地转,眼睛再次恢复工作,投在眼里的却是王也近在咫尺的脸。
   “嗯嗯,你放心,我来做做就放你回去……”王也温声软语安慰着自家受惊的恋人,“……不过,我可没那么快。”
   “臭流氓!”诸葛青锤了一下这个变本加厉的男人,没好气道,“赶快放我下来,我还要……”
   结果话还没说完就给人按床上了。

  一番巫山云雨过后,诸葛青已是没了争辩的力气,失了骨头一般软软地趴在柔软的被褥之间大口喘气,也不忘记暗骂王也为什么腰力依旧这么厉害。
   他郁闷地揉着自己已经散架的某个部位,骨碌碌地滚到床的里侧。然而就这么一个小动作,他也能感受到自己后面流出了许多不属于自己的液体,难耐得像是失禁了一般。
   他身上黏糊糊的,发丝凌乱,眼角噙着若有若无妖冶的红,看得王也一时那什么上脑想要再按着自己面前的人再来上那么几发。更何况他现在身后还留着自己的标记……看着诸葛青几乎没什么遮掩的身子,王也咽了咽口水,认真地思考着自己想法的可行性。
   还是算了,一夜几次也太猛了,这狐狸会吃不消的。
   王道长善解人意地放弃了那明显不怎么人道的打算,随便围了点儿什么在腰间就开始为自家的不听话烧热水。下床的时候还听见了某只不听话闷闷的提醒:“……多穿点,别生病了。这个时候可没那么多药。”
   想起抗日也才没完几年,这时候的中国确实是资金短缺,王也觉得自家恋人的思想前卫,眼界开阔,想法周到,还关心自己,这么好的人上哪儿找去呢?他一边感慨,一边还不由得郑重其事地从地上捡起他的黑棉袍披在身上。
   打来热水,王也细心地开始为诸葛青清理那些残存物。浴桶不小,却也不大,容纳下两个成年男子还是显得有些憋屈。于是他们的动作难免会有一些不顺畅,摸错了部位什么的也是很正常的事……
    “嗷……王也你个老流氓别碰那里!”
    “咱也不想啊……”
    最后清心寡欲的王道长还是没忍住按着诸葛青在浴桶里又来了几发。
    这下完事儿后诸葛青才算是真的软了骨头,酸麻胀痛的感觉遍布全身。他不由得狠狠地瞪了一眼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后者则无奈地摸了鼻子表示是明明就是你太诱人,才让我把持不住自己,哈哈……
    诸葛青猫在某人怀里抱怨道:“都怪你……!本来说好了今天给你做棠梨煎雪的!这一耽搁我梨都不新鲜了……”
    王也没什么哄人的经验,但他应付诸葛青可以说是如鱼得水,简直浑然天成一般:“……乖,下次不会了。”
     “还想有下次?!”
     “青儿……下次我想吃梨膏,加冰糖的那种。”
     “好。”
     诸葛青表示自己对王也叫自己名字还真是没什么抵抗力,这就一个软腻腻的称呼就让他丢盔弃甲,轻而易举地放过了这个搞得自己手脚酸软还意犹未尽的男人。
     咳,都是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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